不见得他可以打死我抬走我,只是我想:何必呢?” “是的,何必呢。”我说,“但是我记得你说:一件大衣……” 她点点头,“那件大衣是我。人总有自尊心,阿心,那件大衣是我,他对我厌倦了,于是换了一件新的,不管牌子料子颜色是否好过先头那件,总是新鲜的好点。或者后来他懊恼了,不过像他那样的人,总还可以再换。”她微微一笑,“当初我没告诉你们,因为始终要强,是他对我厌倦了。” 她看着我。 我的眼泪缓缓的流下来,我缓缓的用手绢擦去,好像在做一件极普通的事一样——根本眼泪也不过是很普通的事。 她说:“只是我想既然有手有脚,何必受人荼毒?” 隔了多年,她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然而还是不怎么明白。我也并不明白。我只相信他是明白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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