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家的女人?
那个用右眼和妖怪做交易的的场家初代当家,居然是个女人?
“你叫的场什么?嗯?是叫的场静司?其实我已经好久没记住你们的场家的名字了……”妖怪一边说话,但是手上狠戾的动作却一刻也没有停止,他时刻都直视着一招招挡下他的的场静司,“不过你真是给了我不少乐趣,就算是你们的场家,也很久没出现你这么有趣的人了。”
没有被一次夺去右眼的人,在的场一门的历史中,只有的场静司一人。所以即使他年仅二十岁就接任了的场一门的当家,也依旧是个在除妖师中令人无不敬畏的强势人物。
的场静司虽然每次都用符咒挡下了妖怪的攻击,但是这个妖怪好像是永远不知疲倦一样,每一次出招都是一样的狠厉迅疾,招招致命,好像必须用鲜血才能够制止住他的动作。弥生一咬牙,立刻屏气凝神,再度并拢食指和中指,将力量都集中在指尖。
“缚。”
“冲。”
这是她使用得最熟练的两个言灵,也是她第一次如连珠炮一般,嗖嗖地交错着连续念出了十个言灵。刚才这种一字言灵,只要掌握了准头,对妖怪来说几乎是一击必中。对这个大妖怪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作用,他的动作的确受到了缚字言灵的制约,从他摇摆的衣摆中也能看出冲字言灵的命中。
但是一则他的速度太快,命中率就大大降低了,就算擦边地命中了,他也能凭借妖力硬生生地挣脱开来。弥生的加入没有激怒他,他反而愈发地兴奋了起来,像是非常地享受这场战斗,更凶猛的攻势几乎持续了十分钟之久。
“真是久违的爽快。”
虽然八原的妖怪经常说夏目的妹妹是武斗派,但这个妖怪才是不折不扣的战斗狂。
妖怪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的场静司的声音。
“很抱歉,也是你的最后一次。”
这其实是的场静司今天第一次跟他讲话,他的手已经再度伸到了的场静司的右眼眶,好像只要他的手指微微一屈,鲜血就会喷溅出来。
从的场静司的身后骤然冒出了一阵飓风,一张白色的纸张像是四角都被扯住了,在他背后展开成了一副巨大的画卷。
应付这个大妖怪的攻击,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几乎是用上了所有的精力去挡下每一招。但是仅仅是见招拆招可并不是他的风格,分出一小部分精力再去布另一个局,更何况这是他早就演练过无数次,并时刻做好多种准备的反攻之局。
曾经击杀过鸢紫的那张法阵,他从小就烂熟于心,因为这是的场一门中,唯一一个他无法发动的法阵。见识过这张符咒的威力之后,他将符咒画在了一种特制的,非常坚韧轻薄的纸张上,并且再度在四角布上了他能够发动的具有冲击力的符咒。
念动言灵后,冲击符咒带动纸张展开,的场静司的长发也随着巨大的风势飘扬了起来。这个时候只需要大阴阳师的灵力——
弥生果然如他所料地抓住时机发动了灵力。
弥生自从看到纸张展开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的场静司的打算,凝聚灵力时,她发现握在手上的那把刀居然也在颤动,好像感知到了灵力的波动一样。
弥生干脆挥起刀,将食指和中指都按在刀柄上,将刀柄当做一个汇聚了灵力的发射器,朝着符咒的方向凛然挥起刀锋。
吉冈家得到的这把刀,恰好是一把年代久远的灵刀。
或许是这把刀正好起到了凝聚加剧的作用,汇聚的灵力几乎瞬间触发了法阵。
时隔五年,弥生再度见到了那阵耀眼的金色光芒。
这张法阵对于人类来说全无伤害,却可以悄无声息地将妖怪送入黄泉。除了对付鸢紫的那一次,就是那位叫做佑生的大阴阳师,当年也不曾发动过一次。
的场静司缓缓地从法阵中退出,一时间阵中只剩下了那个妖怪。
他并不像鸢紫初入法阵时那样癫狂愤怒,半跪在地面上,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他朝着弥生和的场静司看了一眼,忽然轻声笑了几下,不像攻击时那样的锐利,反而更像是青烟乍起时,那种刚刚睡醒的样子。
“结果都是一样的,虽然我更想挖去你的右眼,带着它一起坠入地狱。”
的场静司走到弥生身旁,这时才看向法阵浅笑着说道:“你不是出于好玩才寄身在青雀之中,上次和我交战,我没有占到上风,你也只是稍稍占了一点而已。”
妖怪没有显示出被戳穿的惊讶,他的确是因为上次耗费了很大的力气,这才寄身在青雀中沉眠,吉冈是感知到他外露的妖力,出于奇货可居的心态将他收入了封魔瓶中。对付吉冈当然不成问题,但是他正好也要找一个可以安眠的地方。
因为在沉睡,所以没察觉到的场静司的气息,就这么突然被放了出来。突然就显示身形,也是怕的场静司会发现他,如果只是以青雀的姿态迎战,根本就是找死。
妖力已经迅速流失,妖怪再度凝视着的场静司,好像要看穿他一样。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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