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几近微白的时刻,寒气侵袭而入,摇椅上的我猛地从梦里被抽醒。模糊的视线里还残存着异梦中微紫色的情形,那是一整片被紫粉色云彩包裹的地方,一座似云似雾的桥梁架在其中。只记得父亲的出现,指引我到桥上,而爷爷就在桥的另一头,我大抵是激动的喜极而泣。以至于睡醒时眼角未干的泪痕被风舔舐的冰冰凉。
一定是个美梦吧。
爷爷,你还是回来找我了。
迷糊之间,窗外传来稀碎的声响。细听是奶奶的声音,其他时不时接话的人应该是邻里四方。此刻的我已然是无法再入眠,离乡太久,方言早就随之抛掷脑后,自然也是听不懂她们在讲些什么。起床气使然,我也不想知道。即使躲在被窝里也阻止不了这声音,索性瘫软在躺椅上,心里念着得买耳塞了。
看着远在三步之外的耳机,我略显无奈地深叹了口气。捏捏被角,抬眼看着窗外,田埂交际处爬来几只藏青色的触手,尾部扬着几抹靛蓝色的纱雾,等到公鸡打鸣声渐渐响亮,触手换上靓丽的橘红色外衣,试图渲染天边明亮的心情。
与其说这是在浪费时间,不如说是享受余生。
在本地医院确认是脑瘤的时候,并不能十分肯定是什么类型,需要到更权威的医院做化验。我当时因为确诊心情低落,对于属于哪种类型其实看的不是很重。毕竟都是要死的。我没告诉朋友,就像我一贯的作风——悄然的离去,无声的告别。
所以,这种余生的孤独真真切切的遍布我全身。
母亲唯一一次拗过我,在我一言不发的反抗中,一巴掌重重的落在我的左脸,这也是母亲迄今为止第一次打我。从前每一次,母亲都只是摔东西来威慑我,就这一次,她几乎是用了全身的气力,以至于我左半边脸持续肿了大半个月。也是这场冷战持续的二分之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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