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廉走得很快,玉琬琰要小跑才能勉强追上:“你等等我!”这家伙真的是有病。明明是他喊她出来的,这会儿又走那么快,属马的吗?
虽然脚步不停。可当玉琬琰说完之后,前面的人还是不由自主放慢了速度,两人的距离逐渐拉小。
玉琬琰来到了白廉的身边。与他并肩而行,问出心中的疑虑:“你今天怎么回事?居然这么轻易就让这件事过去了?”
“这不是你安排的吗?也不算,因为你也是被利用的才对。”白廉淡淡说道,视线依旧看向前方的繁盛花草,目光无波。
玉琬琰听不懂他的话里有话,直接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当真以为单凭倾歌便能说服玉铭去顶罪吗?”白廉脚步顿住,偏头看向一脸疑惑的玉琬琰。
“也许这就是事实呢?”玉琬琰皱眉。
“事实?那你的意思是杀手阁的人撒谎了?他们本已是死罪,为何要无故指证燕王?还是说你已经认定是本王屈打成招?”白廉厉声反问,一脸“为她智商着急”的样子。
“大家都这么想。”玉琬琰移开视线,声音没底气地降低了。
“本王若是弄虚作假,今日那份供词也不会是真的,这一切不过是燕尘的设计。”白廉冷笑一声。唇角玩味加重,“不过如此一来,的确是有意思,这样才不至于那么无味。”
说完,白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继续提步。
玉琬琰也不想再与他争辩。本想抬步跟上,可一阵冷风突然吹来,她只觉大脑一阵晕眩,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察觉到身后的人似是不对劲,不经意地回头,却见玉琬琰已经倒在了地上。
白廉眉头一深,按捺住心中异样的感觉,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玉琬琰的小脸通红,白廉动作从容地蹲下,探上她的额头,滚烫的热度让他的心好似也被烧了起来。
明明心里很紧张急迫,可他抱起她的动作,却是那么的泰然自若,不疾不徐。
上了马车,径直奔向摄政王府。
白廉已经事先让御医赶去了摄政王府,当他带着玉琬琰回到府中的时候,御医也正好赶到。
白廉将玉琬琰轻轻地放在床上,便让钱御医上前把脉。
帘幔垂着,玉琬琰躺在床榻上,只有一只纤纤玉手露在外面。
钱御医携着内心的几分忐忑,躬身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将一块白色的丝帕扑在她的腕上,然后轻轻地搭上她的脉。
白廉坐在一旁,端着一杯已经有些凉的清茶。
钱御医搭上脉搏的一瞬间,心里大惊。悄然瞥了眼旁边的白廉,见他一脸清冷,只觉后脊一阵发凉,满心的懊恼和郁闷。
他本来在御医署和几名太医商议着纂修医书的事情,摄政王却突然差人来传他过府给长公主诊治。
长公主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也很是钦佩,所以听说要给长公主诊治,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愿。
可是搭上脉的第一刻,他就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了。
喜脉……竟然是喜脉,这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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