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尸首瞬间便被清走,眨眼间我面前只剩下一人,他朝我深深一揖道:&ldo;姑娘可安好?&rdo;
我有些莫名其妙:&ldo;我没事,你们到底是谁,为何要助我?&rdo;
那人并不看我,只恭恭敬敬说道:&ldo;在下是梅鸿楼的铁令卫,他们并非百峨山人,却是番邦的细作。&rdo;
我吃惊道:&ldo;番邦的人?怪不得不从夺雁令呢!&rdo;我抬眼打量他,只见他垂着头,未系的长发遮了大半的脸颊,隐在暗处瞧不真切,我猛地想到:铁令卫,莫非就是梅鸿楼无人知晓姓名容貌和武功来路的神秘侍卫?可,可怎会在这里出现呢?
我定了定神又问:&ldo;铁令卫不该呆在梅鸿楼吗,怎么来了苍国了?更何况,你又怎会知道我需要帮助?&rdo;
他的头垂得更低了:&ldo;铁令卫不但要守卫梅鸿楼,必要时还需替盟主四处巡视,苍云之间共有一百八十四处湛澐驿,是作为收集消息或是议事经营之所。那位姑娘取出夺雁令的时候恰被线人瞧见,他知道姑娘惹了番邦的人不好收拾,便回去此处的湛澐驿,在下又恰好在那驿中,故而就过来瞧瞧。&rdo;
说的轻巧!自取出夺雁令到现在也没过多久,他们好快的动作!只是我现下却对另一事有几分好奇:&ldo;湛澐二字怎的写?可是水部的?&rdo;
&ldo;正是。&rdo;
我不由抚掌笑道:&ldo;清明澄澈谓之湛,江水大波谓之澐,果真好气魄,这名字是你们盟主取的吧?&rdo;
那人又是一揖:&ldo;确是如此,姑娘冰雪聪明,在下佩服!&rdo;
我略微一笑:&ldo;这位壮士,能否相告尊姓高名?小女子总该知道恩人的大名吧。&rdo;
他说得铿然有声:&ldo;铁令卫的名字只有盟主才能知道,故而不能相告,望姑娘见谅。&rdo;
&ldo;哦?你们果真如传言中的那样神秘吗?&rdo;我一时来了兴致。
&ldo;我等只是遵从盟主的命令,守护梅鸿楼,联络苍云两国的湛澐驿,若不是姑娘手上有这夺雁令,在下本不该透露自己铁令卫的身份的。&rdo;
果真强将手下无弱兵啊,光瞧他这身武功,放到江湖上少说也能排进前百位了,却甘心守在梅鸿楼,连姓名都不能叫人知晓。我在心里感叹了两句,听他突然唤道:&ldo;姑娘!&rdo;
我疑惑地望过去:&ldo;阁下还有何事?&rdo;
他似踌躇了一下:&ldo;盟主他……受伤了,姑娘可知道?&rdo;
他又受了伤!我的心微微一悸,深吸了口气问道:&ldo;哦?我不曾听说,他……受的是内伤还是外伤?&rdo;
&ldo;外伤无甚大碍,主要还是内伤沉重了些,况且他旧伤未愈,这次恐怕要多花些时日调息了。&rdo;
我默默点了点头:上次樊落的欲言又止恐怕就是想和我说这件事吧,可惜我故意装作不知,还写了&ldo;断相思&rdo;三字回复他,唉,我可真是的!他的伤定是有些重了,否则这人也不会主动提及。虽然心下已一片了然,可我还是问道:&ldo;可要紧?他,他原先的内伤就一直未好,如此一来更是重创难愈,日子久了怕会虚损了身子啊。&rdo;
&ldo;多谢姑娘挂怀,盟主内力深厚,想来多修养些时日应当无碍了。&rdo;
我点点头,他忽又似别有所指道:&ldo;姑娘,夺雁令在手,可随时出入梅鸿楼。&rdo;
这我当然知道,可梅鸿楼,我此生真有机会去么,到底该如何呢?我沉默了一会儿问道:&ldo;那你还会在这里呆几日?&rdo;
&ldo;半月左右。&rdo;
&ldo;然后便回梅鸿楼去?&rdo;
他微微颔首,我想了想便告辞离开,一路催马疾奔,行到扩云山脚,我才轻轻说了句:&ldo;樊落,你是故意的吧。&rdo;
她似愣了愣:&ldo;什么故意?&rdo;
我侧首望她:&ldo;还需要我明说吗?你虽然性子直率,却并不是没头没脑之人,今天这一出,是想演给谁看呢?&rdo;
她像是慌了神:&ldo;小姐,我错了,你知道我一直以来都按捺不住性子的,真的只是想瞧瞧这夺雁令的风采,并无别的意思!&rdo;
我瞧着她微微一笑,也不说话,对付她这种人无需多言,默然不语便足以让她自乱阵脚,况且我知道,她一人绝不可能有胆做这样的事,其中定有阿痕的份。我淡然勾出一抹笑:她们的心思我都知道,可是世事又真能如此一厢情愿吗?可为什么周围的人都想把我往他那里推,难道我真的做错了?错得那样离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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