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珊儿怎么看?”宁中则问道。
这一句话直击莫名内心,他看了看师娘,回了句“师妹挺好的。”
回这句话的时候,莫名甚至不敢去看宁中则。他不知道这句话能带来什么影响,但这句话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现在,你的武艺方面,我和你师父夫妻二人没办法再帮助你了,只能在其他方,为你添砖加瓦。灵珊是个好姑娘。”宁中则拉着莫名的手说道,眼神里都是老母亲对女儿的无限怜爱。
“师娘,我…”莫名吞吞吐吐,话只说一半,就戛然而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今天,咱娘俩只是拉拉家常。”
“我没办法娶师妹的!”
“为什么?”
“实不相瞒,我练得是童子功,轻则内力全失,重则筋脉寸断。”莫名说出来一半实情,另一半是自己终究只是个过客。
“这这…”宁中则一时语塞,不知说些什么。
“不过,在大成后,才能娶亲,我不知道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而且大师兄和师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想来大师兄才是师妹良配。”
“可,灵珊这个孩子,喜欢的是你。”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我舍不我的功夫,也惜命。”莫名不敢看宁中则,把头侧在一边。
“好吧,我在和你师父谈谈,在和灵珊交流一下。”这时候窗外有了细微的响动。
“谁?”这点细微的声音可瞒不过莫名,莫名听见了动静,打开房门准备去追。刚刚踏出房门,就看到了岳灵珊。
“师妹,你…你在这做什么?进来喝口水吧。”莫名只能硬着头皮说出来这句话。岳灵珊的眼里含有泪水,想来他们的对话被岳灵珊一句不落的听见。
“原来是这个原因,你不愿意理我。”
“不是,你听我说。”还没等莫名解释,岳灵珊一下子抱着莫名,在他怀里失声痛哭,“不论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我都愿意嫁给你。”
“你先,你先起来说话。”
“我不起!”小师妹梨花带雨,精致的脸蛋和妆容在泪水的点缀下,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油然而生。
“你不懂!”莫名摇摇头。
“我不知道什么是懂不懂,我只明白没有你我会很难受。”
“唉,此事,日后再提吧!你把我说的话忘记了吧?我还是你二师兄,你还是那个师妹。”宁中则走了,小辈之间的爱恨情仇,她现在也看不懂了,她去找岳不群去商量对策。
岳灵珊没有回答,只是不断的抽泣,也不说话,是不是天下所有的女子都这样?或许只是莫名遇见的女子是这般吧!莫名不知道,岳灵珊是这样,曲非烟也是这样,梨花一枝春带雨。
美人落泪,英雄心碎。何况是莫名这个碌碌无为的小人物。少年只想把她当做一次春风的轻喃,过窗棂的一次风。他注定是一个远行的游子,无法做出什么承诺。
他轻轻拍打岳灵珊的后背,直至她睡了过去。
莫名把她抱回闺房,轻车熟路的把她放到床上,莫名并不是第一次来了。按理说,他不该来,可终究是来了。帮岳灵珊盖好被子,便走出房门,关好了门。看着西去大的夕阳,大步向前。
莫名在晚霞里汲取紫气,紫霞神功适合清晨和傍晚中霞光里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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