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她一进门就对我说要买呋喃丹。没错,她就是这么说的。当时我还想了一下,城里人一般都不知道这种农药的名字,这个姑娘还挺内行的啊。所以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刻。&rdo;
&ldo;她后来还说了什么?&rdo;郑建军又问道。
&ldo;我问她要多少,她说买一包,我就给她拿了。然后,她交了钱就走了。&rdo;
&ldo;她买了多少?&rdo;王卫红又追问了一句。
&ldo;那一包是250克。&rdo;
&ldo;她有没有说买这种农药干什么用?&rdo;
&ldo;没说,我也没问。这也不是什么限购的东西,再说她买的数量也不多。我寻思她也就是家里种的花草需要上药吧。&rdo;说到这里,售货员突然停住了,看着王卫红和郑建军,小声问道,&ldo;你们打听这事干什么?难道说,那个姑娘用这农药干了什么坏事?&rdo;
王卫红答道:&ldo;现在还不好说。不过,这件事情很可能和我们正在调查的案件有关。所以,你不要对别人讲我们来找过你。你明白吗?&rdo;
&ldo;你们放心。这是保密工作,我懂,我绝不会跟任何人说的。&rdo;
&ldo;除了这个女的,还有别人来买过这种农药吗?&rdo;郑建军又问了一句。
&ldo;没有了。反正经我的手就卖出这么一份,别人卖没卖,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们查一查小票。我们卖东西都得开小票,这是手续。&rdo;
&ldo;那好,就麻烦大姐给查一查吧。&rdo;郑建军很客气地说。
&ldo;不麻烦,一共也没有多少。你要从哪天查起呢?&rdo;
&ldo;就从……上礼拜四查起吧。&rdo;郑建军说完之后,在售货厅里来回走着,看着。然后,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到王卫红身边,小声对她说了几句话。
售货员很快就查完了。&ldo;没有。这里只有一张小票是呋喃丹的,就是我卖的那一份。别的没有了。&rdo;
&ldo;没有啦。&rdo;郑建军走回柜台旁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说,&ldo;大姐,你能再具体说说那个姑娘的长相吗?&rdo;
&ldo;这可不好说。反正她长得挺白的,也挺秀气的,个头比这位大姐矮一点,穿一身……好像是浅黄色的休闲装。对了,那天下雨,她还拿着一把雨伞,好像是红色的。别的……我就记不清了。不过,要是再看见她,我准能认出来。&rdo;
&ldo;她有多大年纪?&rdo;郑建军一边问,一边在本上记着。
&ldo;也就是20多岁吧。&rdo;
&ldo;你再仔细想想,她的脸是什么形状的,是圆脸,是方脸,还是瓜子脸?&rdo;
&ldo;好像是瓜子脸。&rdo;
&ldo;她的脑门宽么?&rdo;郑建军用手比画着,以弥补语言描述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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