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又要说你是我相公吗?&rdo;阿绯歪头看他,白日的阳光下,他的脸看起来更加好看,斜飞入鬓的双眉,引人入胜的丹凤眼,鼻子英挺,朱唇勾魂,且着锦衣华服,束发金冠,腰间环佩,装扮处处透着高贵不凡。这个人,英伟,俊美,威严……还有些贵不可言似的……但看着怎么如此陌生呢。阿绯能想到的不错的词儿都可以加在他身上,但阿绯不觉得自己认得他,更不觉得自己消受得起他。就是那种极陌生的感觉,当看着他的时候……隐隐约约,还让她觉得不舒服,似有些怕……&ldo;你不要也骗我,我不认得你,也不记得曾见过你,&rdo;阿绯慢慢地说:&ldo;而且,相公那么老实都靠不住,你这么……奇怪,来历不明,叫我怎么相信?&rdo;傅清明道:&ldo;他老实?他从一开始就骗你,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是真的。&rdo;阿绯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没办法反驳。傅清明的眼尾有些微红:&ldo;你记得我叫什么吗?&rdo;阿绯呆了呆,还没有想起他叫什么,眼前却条件反射般地出现一大堆被她藏好的鸡蛋。她记忆深刻,真真难忘。清明节那天,宋守都会早早地把准备好的鸡蛋煮熟,阿绯一般能领到十枚左右的鸡蛋,并且大慈大悲地给宋守一个,然后用自己的鸡蛋部队跟宋守的那一只对撞,胜利的总是她,失败的那只‐‐被撞碎,宋守就会小心翼翼地剥开,喂给她吃。然后,守财奴一样的阿绯会把剩下的鸡蛋据为己有,因为一时吃不了,就跟母鸡一样的藏起来,慢慢消灭。可是现在那些都不会有了。&ldo;阿绯!&rdo;傅清明看出她的走神,沉声唤道。阿绯回过神来:&ldo;鸡蛋……&rdo;傅清明呆住。阿绯张了张口:&ldo;不对,是清明。&rdo;傅清明眼神疑惑,继而有些了然似的看她,又问道:&ldo;那我姓什么?&rdo;阿绯张口,居然忘记了他姓什么,她没有再虚与委蛇的心思,就说:&ldo;我忘了。&rdo;傅清明的眼神,骤然之间有些冷。&ldo;你忘了?&rdo;傅清明慢慢地重复。阿绯喝了点酒,整个人有些晕陶陶地,加上心里委屈,竟也不怕他,抬手一拍桌子豪气干云地顶嘴:&ldo;我就是忘了,你想怎么样?&rdo;&ldo;我想……&rdo;傅清明乍然起身。傅清明本是盘膝坐着的,他骤然而起,单膝跪地,一条腿屈起,手往旁边一扯,便抓住阿绯的肩。阿绯尖叫了声,整个人便被他抓了起来,身子飞起又落下,正好跌入他的怀抱,继而被牢牢禁锢。阿绯眼前发花,还没来得及分辨发生什么,傅清明便吻落下来。他的唇强势地压住她的,阿绯无法出声,只能呜呜地叫,双腿拼命乱踢,却什么也踢不到。傅清明按着她的腰,令她的身子紧贴在他的胸口,他吮住她的双唇,缠住她的舌尖,舌头像是在她嘴里横行扫荡一般,令阿绯几乎窒息。阿绯的脸憋得通红,试图挣扎却又浑身无力,双臂却被他抱得牢牢地,只有腿仍旧踢来踢去,却也越来越慢了。傅清明一手抱她,一手往下,便撩起她的裙子,阿绯察觉双腿间多了阻隔,腰肢扭来扭去试图躲闪,却无法阻挡他长驱直入。傅清明的手指抚着她底下那柔嫩的密处,隔着薄薄的亵裤,能察觉微微地温香透出,销魂蚀骨。起初她还扭动挣扎,然而越是动,同他之间的摩擦便更狠。渐渐地阿绯便不能动了,酒力上涌,她的脸儿通红,就连因为挣扎而露出的胸前白皙肌肤也微微泛着诱人的粉红色。她的手无力地抓着傅清明的肩膀,手腕一荡,就好像攀岩的人捉不住岩石,便坠落下来。☆、往,往昔傅清明握住她的手腕,温柔地唤:&ldo;阿绯……&rdo;阿绯模模糊糊地刚要答应,感觉双腿之间被用力一按,于是那一声儿便变了调,成了极为撩人的委婉呻吟。&ldo;怎么了?&rdo;傅清明仍旧低低地,在她耳畔如温柔的口吻相问,他知道该如何取悦她,令她沉迷,也知道如何做她会觉得痛,轻车熟路,他懂得很。阿绯醉了,却还有一丝理智:&ldo;别……&rdo;她几乎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眸似睁似闭,如带露花瓣般的嘴唇开合,模模糊糊地:&ldo;别这样……傅……&rdo;傅清明一怔:&ldo;你说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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