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楚好什么也做不成,整日不是打坐疗伤,便是研究《神匠谱》,桓楚则每日除了练功采药之外,还得烧菜煮饭!忙得不亦乐乎!
这会桓楚端来饭菜,便对靠在床上的楚好道:“我有一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楚好抬着眼睛看着桓楚道:“什么事,还商量,你说!”
“以后我不叫你白狐姐姐了,叫你白衣姐姐吧!”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你呀!叫什么我都一样的!”
“不一样的,怎么能一样呢,白狐姐姐听着就别扭,还有呀,也不尊重您,狐狸是狡猾得很,不是好动物,故而怎么称您为白狐姐姐,哪都是恶人给您起得外号,我以前不懂事就那样叫您了,现在长大了,知道那不好,故而改口想叫你白衣姐姐!”
“好好,就依你,那叫白衣姐姐吧!”
桓楚故作忸怩之态道:“白衣姐姐听用膳,桓楚这厢有礼了!”
瞧得楚好大笑道:“哈哈,你要笑死我呀,快吃饭!看把整天乐呵的!”
桓楚听了,也哈哈大笑,笑后两人开始吃饭!
从自楚好受伤的第二日,桓楚就把《神匠谱》给了白衣姐姐。自从这三年以来,桓楚经常研读家传的《神匠谱》,楚好耳濡目染,久而久之,再加上她本是极聪明之人,便也学会了不少……
她一直是想习里面技艺的,只是不知怎么对桓楚讲,也不好意思说,这日,桓楚刚煮好稀饭,跪坐在案前正与她吃饭!她斜视了一眼了桓楚,便道:“老躺在床上挺闷的……”
“可您身子没复元啊,不能走动……”桓楚停下碗筷说道!“都赖我不好……”说完便低下头。
“姐姐并未怨你的意思,只是每日除了打坐运功,就是卧床,实在无趣!”
楚好说话的声音比没病之前更轻了。“要不然,我背您到外面晒晒太阳……”
桓楚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便敷衍了一句!
“你难道糊涂了?”楚好听了不禁道!桓楚这才想来,姐姐身染肌肤怕日疾,是不敢轻易见太阳的,还有此时正值盛夏之季,别说楚好有病在身,便是无病无痛之人哪里能受得了在这毒日下大晒呢,桓楚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便急道:“我一时忘了这茬,说错了……那您说该如何是好啊,只要桓儿能做到……”
楚好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似有若思地想了想,停了一会才道:“姐姐见你手巧得很,把那些木头做成各种好看的家具,就眼红得很,想日后得空,也做几个……”
桓楚听了,精光大盛道:“那敢情好极了,我去找些小木料,你学着做便是了……”
“可是,姐姐从来没做过,就算做,也得有样可仿啊?”楚好说完又偷看了他一眼!桓楚听到这儿,向嘴里送了一口饭,想了一下,才道:“那桓儿把《神匠谱》取来,那上面有许多绘好的图形,您可以仿着做啊……”
“那怎么好呢,那是你家传之物……这使不得……”她一面说一面摇手道!
“姐姐说的哪里话啊?你我之间还这么客气啊,我早把你当成这天下唯一的亲人了!再说,若不是姐姐您,《神匠谱》早落在坏人手里了……”
桓楚朗声言道!“那不太好吧……”她不好意思说道。
“给,您拿去看吧,呆会我给你找些木料去……”他说着便伸手入怀,取出《神匠谱》递到白衣姐姐面前……
楚好那日从桓楚手中接过《神匠谱》之后,除了运功疗伤,便专心研读《神匠谱》,她想在疗伤这段时日将它依依熟记于胸,等以后再慢慢琢磨里面的玄机,故此,桓楚给她床边放了好些木料,他也没见白狐姐姐,做一件木制品,每当桓楚问她时,她便说:“姐姐笨得很,还没瞧出名堂来……”桓楚便笑着道:“那您慢慢学,左右您眼下也没事可做……不急、不急……”
“你是不是瞧姐姐笨得紧……”楚好试探着问!
桓楚这几日一直忙得很,除了练功外,他还得抽时间,奔山去找什么蜘蛛、蝎子、蜈蚣、蟾蜍还有蛇……,别看它们算不上稀罕物,可它们会走,找起来一点不亚于什么千年灵芝、万人参!等找回来,喝上几口生水,便得忙着自己亲手做饭,洗衣裳,每每等躺在床上,浑身就软得快成了一包血水,没了骨头架子!
半个月过去了,桓楚的五毒还是没找齐,楚好的内伤却好了,她终于能下床走走,好久没出屋子,她觉得看什么,都觉得那么的惹人喜欢,一草一木,鸟鸣虫叫,微风弯月,碧水青天都是那么的有诗意,那么的解风情,她这才不禁觉得天下万物是何等的奇妙,天地阴阳是何等的神秘!她想到此,又禁不住手痒难骚,于是便情不能禁,甩出长鞭,翻身跃起,鞭子耍的似长龙飞蛇,飕飕地舞的周遭树摇花落,而她却在竹林树影间忽左忽右,忽而跃身而起,旋视于空;忽而轻燕点水,单足立地;又一眨,早已窜到树冠之颠,倏尔从此树颠跳到彼树树颠,倏尔又从那树颠,跳到那竹顶。就在忽左忽右;忽而上,忽而下,忽而又窜上树颠,手中的长鞭却似毫没闲着,不但舞得鞭子啪啪直响,而且把树叶,树干都抽断了,甚至连竹子也敌不过她的鞭子,被拦腰挥断得也着实不少,简直让人难以相信,那是用鞭子挥断的……
“好,我来陪着姐姐耍两招……”这时不知桓楚从哪里冒了出来朗声道。
紧接着他便跃上前去,拔出腰中剑,与白衣姐姐一决雌雄,他们彼此方一出招,便能看得出桓楚出招时显然没楚好的招势那么轻灵自由,飘逸不定,楚好每招每式都走在桓楚之前,逼得桓楚只能有招架之力,哪里还有半点还手之地!桓楚眼见白狐姐姐步步紧逼,鞭鞭向自己挥来,他只能向后连连退却,他心念电转道:“姐姐是怎么了,处处出这么狠的招式,好像要杀我似的……”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鞭落在他胸前,把他甩出数丈之外,楚好不由得大吃一惊,知道自己使出全力,她只是想逼出桓楚功夫增强到了何种境界,哪知他用心不专,吃了她一鞭子,别说那鞭子抽在肉身上,便是打石头上,也成两半,他此时哪还有命在!楚好不禁心中一凉,歹念萌生。哪知,桓楚却缓缓地站了起了,深深地吸了口气,便健步如飞地走到白狐姐姐对面道:“姐姐鞭子好生厉害……好过瘾啊,好快啊!桓儿好生佩服!”
桓楚童心未泯,说的全是真话,哪知楚好听了,觉得他的话是那么的剌耳,好像在讽刺她那是三脚猫的功夫。更让她想不到的是他吃自己千重的鞭力,竟像没事人一般好。
是啊,楚好哪里知道,就在她挥鞭向桓楚身招去时,当他转过神来时,鞭子已然是挡不住,也来不及多躲闪,他只好凝气于丹田,冒一冒险,用自己的内功护住肉身!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吃了白狐姐姐一鞭子,竟没受半点内伤,只是胸口像火烧了一样,有些疼罢了。他想可能不是自己的内功有如此高强,可能是白狐姐姐的鞭子未带功力,若不然,他哪里还有命在?
“好,好,那咱们再比比……”楚好说话间摆出架式道!
“我虽不及白狐姐姐身手敏捷,但我内功确是比她好的……”他想起了那日白衣姐姐与他比试内功,他不知深浅,白狐姐姐差点就命丧他手!
“我何不运内功于剑身之中,任姐姐鞭子有多快,我何去要闪,只须用剑去挡便行……”他想到此,突然睛光大盛,显得信心实足。
“这回可得小心了……”楚好站着他对面关切地言道!
“是,姐姐……”桓楚应声点了点头,谁料他话刚说罢,飕的一声,还没来看清白衣姐姐出手,鞭身已经向他打来,他来不及细想,本能地向一旁闪去,说时迟,那时快,正当那鞭身再差两寸便要打在脑门上,他疾闪向左躲去,鞭子打在空处!紧着鞭子顺势向左带去,他仰面而倒,又险中走胜,避开了一鞭,可就在仰面避鞭时那一瞬时,那鞭子从他鼻尖略过,虽然鼻子没伤到,却把桓楚的一大把额前的头法给削了去,若是别人使鞭子,那头发最多也只能被拔了去,可楚好功力着实厉害,那鞭子早已在她手中成了神器!
接着,她又使出了一招“蛇行龙腾”,这是她自创的鞭招,因其舞时,鞭形似蛇行龙腾,故而以此命之。接着她又使出了“蛇怒龙啸”比之上一招,更是迅捷无比,鞭声振天。这两招桓楚也只有避开之力,毫无半点接招之时。
“我不能再这样躲下去了……我得还招……”他心念电转道,接着他连连向远处滚去,能开滚出离楚好有两丈之余,遂腾空而起,跃上树颠,楚好紧跟其后,也跃在对面的树颠之上,丝毫也不让他有喘息之际,随之又甩出一鞭,这在树颠之上,可不比平地之上,左右都能躲,这只有巴掌大个地方,他向哪里去躲?他这才逼的使出他方才想到的,以剑挡鞭法子,他刚使出长剑,那鞭子便飕的一声,紧紧缠住了他剑身!他差点被那陡来的鞭力拉了下去……他这才想起自己忘了使内力,遂暗暗聚气于胸,使真气注入剑身之上,陡时风声大起,怒发狂飞……树摇鸟惊!桓楚也是衣带飘飘不止!乌黑的长发四处飘去……俩人对峙在两树之间,又是一场两人内力的较量,楚好深知桓楚内力匪夷所思,又知自己大病初愈,哪能再与他这般比试内力,遂与撒鞭而止,可她怎么撒也撒不出,反而越收越紧,眼见她又难逃此劲,桓楚虽有强劲的功力,却不知何使用,他一但倾力而出,便一发不可收拾,无论自己如何想收也是收不住的,故而他看出白衣姐姐不想与他比试内功,他就是没法子,一时间急得他心血沸腾,心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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