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笼罩上一层鹅黄的颜色,这是后秦元年的三月初九,烟江帝都,虽是日近黄昏,但是街上的商贩叫卖声仍旧是不绝于耳。不过,也有的街道是人迹稀疏只有身披盔甲的将军士兵才会偶尔现身。
烟江帝都,帝启后街。
整条街的铁渣子生铁被烫熟的味道,鹿尘搀着白风尘的手跟着白风尘来到一家铁匠铺前。这是他第二次来到烟江都城帝启,上一次,是逃命。在这里他被人交给白风尘,然后随着白风尘去了风鸣谷。
而多年后他来到这座城市,城市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他长大了,已经是十七岁的少年,比白鹭还要高出半个头。
这是整条街最简陋的一家铁匠铺,连个伙计都没有。可是白风尘脸上并没有鄙夷,他带着鹿尘走进去,在内门处停下敲了敲铁匠铺的门。
他敲门的声音很有节奏,一阵一阵,时而缓慢时而急促。
“你来了。”铁匠铺里伴随着铁器的敲打声,还有一个苍老的声音。
白风尘脱开鹿尘的手倚在门柱上,笑笑说,“十年不见。”
“你不是来看我的,”从屋里走出一个同白风尘看上去年纪相仿的老人,老人的一只眼睛戴着青色的眼罩,鹿尘猜也许是瞎掉了,“随我来,它等你好长时间了。”
“我也等它等得很久了,”白风尘看着独眼老人说,“有时候我也在猜,我还会不会等到它。”
“它值得任何人去等待,”独眼老人带着白风尘和鹿尘来到屋子里,然后打开一条密道的入口——在一个货架后面,白风尘和鹿尘随着老人走了进去,“比起十年前,它不单单只是更锋利了。”
白风尘没说什么,只是紧紧地跟着独眼老人的脚步。
“这孩子是鹿尘吧?”独眼老人一边带路一边去看身后的少年,“他的变化比它更让人惊人。”
“它是属于他的东西,”白风尘感慨,“只是不知道你把它修成了什么样子。”
“没有改动,依旧如初,”独眼老人点亮一盏烛灯,越走越深,“十年前你带他离开后,满城都在禁行,帝启城的烟江王下了搜捕令,一是孩子,而是它。可惜啊,他遇到了我们,谁也没有找到他们,烟江王死后,他们的消息就彻底没有了,然而谁能想到鹿家的后人被白氏收养,而那杆屠龙之枪龙渊,却深藏在这帝启城的地下十丈处。”
“你把它藏得挺严实。”独眼老人的话白风尘是没有料想到的。
地上的天色和地下的一样黯淡下来。
烟江风鸣谷,白氏庄园正厅。
“白鹭哥,我好难受……”百里子鸢的额头渗出大把大把的汗水,其实不只是额头,她浑身上下都开始变得滚烫,百里子鸢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呻吟,“……呃啊……白鹭哥……”
白鹭看着眼神逐渐凄迷的百里子鸢,暗道梁宗祠没有骗他,醒酒花的量的确不是盖的,百里子鸢才喝了不到半碗羊肉汤。
“子鸢你没事吧?”白鹭佯装着关心,伸手去摸百里子鸢的额头,“是虚汗,你中暑了么?”
“我不知道……白鹭哥我好热……”百里子鸢强忍着没有脱去衣物。
白鹭一把抱起百里子鸢,“忍一忍,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去找郎中。”
“嗯……”百里子鸢意识开始不清醒,看着白鹭她忽然有种很龌龊的想法。怎么会……百里子鸢掐了自己一下,可是根本没有痛觉。
白鹭把百里子鸢放在她的床上,然后解下床帘退到床帘后,“子鸢你先休息下,我去去就来。”
百里子鸢没有回答,白鹭躲在一旁的木柱后面掀开一侧的床帘露出小洞偷看着百里子鸢的动静。
床上的百里子鸢已经失去了理性,她凭着本能脱去了衣衫,露出里面薄薄的内兜裙。而且百里子鸢接下来的动作让白鹭的****猛增,虽是十七岁的少年,但是面对这种妩媚的挑逗,即便对方是十六岁的清纯少女,任何男人也会按捺不住想要扑上去。
“子鸢?子鸢?”白鹭试探地喊了两句,百里子鸢没有反应,他回身到正厅吹熄了蜡烛,然后跑到自己的房间点上火烛插上门从窗户里翻出来从外面锁上了窗户,接着是一麻溜的动作打扫好厨厅,白鹭做完这一切踮起脚步重新来到百里子鸢的屋里锁上了门。
他锁窗的时候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窗外黑灯瞎火,锁上窗的时候白鹭拿过灯罩,给烛灯罩上,百里子鸢屋内的烛光弱下来。
“子鸢我把郎中找来了。”白鹭凑到子鸢的耳边轻声说,“你把手伸出来,让郎中给你诊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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