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车里太暗,看不见,公主你是默许的,这个我知道。”
“好,你赢了。当我是可怜你吧。”我郁闷得想哭,苦着脸给驱马的青聆下令去使者客栈,在忱天往一旁让开的空棉垫上坐下,郁闷地抱着梨花木车壁,打死也要和这家伙保持距离。
他好像无意识地往我这边挪了挪,我一僵,接着使劲往车厢上靠,整个人都黏了上去。
他倒是没有再贴上来,只是笑着说:“担心我非礼你这个有夫之妇?”
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忽然想起来马车里他不太看得见,重重地“嗯”了一声。
“呵……”他没有再深究这个话题,只是我们之间变回之前的有效距离。过了一会,听他正经道:“我只不过是有些疑惑需要你亲自解答,要不你以为我真愿意待在这漆黑的车厢里?”
我先“嗯”了一声,将自己从因行进而抖动的马车上退开来,道:“那你可以去我府上啊,刚才你在这里也把我吓了一跳。”
他沉默了一会:“不去,不想去那里。”
我诧异:“为何?”
他不说话。
我沉思一会,忽然笑道:“你不会是怕去我府里遇见竺邺吧?”
他像是有些讶然又不像讶然地问我:“你那个夫侍……真叫竺邺?”
我警惕地盯着他转过来的脸:“你想干啥?”
他却像是在心底肯定了什么似的,喃喃自语:“果然……他没死……”
我联想到两年前救下竺邺时他满身的血,一个激灵,有些迟疑地问:“什么他没死,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缄默地看着我,半晌,却问:“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份?”
“什么身份?”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没有告诉你,是好的。”忽然,他的左手覆上我身侧的右手,紧紧握住,左手虎口处的甲骨文“金”字在我眼中绽放着炫目的光辉。
我扯着手甩了半天都没甩开,却听他凝重地叹息:“你要记住,以后不要将他的名字随便告诉别人,我只是个例外。竺邺的命有很多人想要,你是燕国三公主,你的身份可以保护他,但是一旦有不必要的人知道他还活着,他有危难不说,燕姜齐三国也很难保你平安。”
我抽搐着嘴角:“你这说严重了吧?”又有些疑惑,“他没告诉我他的身份,那你告诉我就是了,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而且你放心,我命大着呢,死不了。”空灵老头让我成了龙悕乐,如果我再轻轻松松就挂了,那他还不伤心死?
忱天转过头,凑到我面前来,似是观察我的面部表情,湿热的气息有条不紊地拍在我的脸上,一双浓墨的眼睛若黑曜石般闪着清亮的光。
这感觉有点怪。
我随着他的挨近按着一定比例往后挪,最后一次挪得有些激动,脑袋砰地磕在车壁上,尽管瀑布般的青丝绾成了厚厚的垂髻缓了好些力,还是痛得呲牙咧嘴,后脑勺生疼。
他古怪地看着我,半晌笑出声来,放开握在他掌心的手,空出手来把我的脑袋扳回来,轻轻揉着我的后脑勺:“你还真怕我非礼你啊?我不过是想问问你,你和竺邺到底是不是夫妻,怎么看样子一点也不像。你这样,倒叫我不好问了。”
我反手丢开他的手,自己揉着开始跳动的后脑勺:“我和他是夫妻啊,怎么会不是,你才见过他一面,不要妄下定论。”我已经很习惯让竺邺当我的挡箭牌了,既然他也不介意我说他是我丈夫,那就理直气壮地说呗。
忱天有些故意地笑道:“哦?既然是夫妻,可有夫妻之实?”
闻言,我一口气没提上来,咳得肺都快出来了。
对于“夫妻之实”这种问题,我在现代本来就是个成年人,完全不用刻意回避或者遮遮掩掩的。只不过我虽然是成年人,但一直没有与于梵做出这种事过。如今想来,只怕那时候于梵就知晓自己的癌细胞已经扩散的事才没有答应和我结婚,这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可是,我如今披着的是还没满十五岁的龙悕乐的皮,谈这个问题,为时尚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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