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形容显得有些哀戚。「我一直无法忘怀妳,无论是在杀戮之后的喘息间,抑或在寤寐间的梦底……我的心中唯有妳!妳那骑着马儿奔驰,绺绺青丝散在身后,我则守候在妳的前方,勒住马嚼,艺高胆大的跃上马背,与妳一块驰骋于莽莽草原的景象,妳发香缕缕氤氲,妳笑颜似芙蓉晓日,令我忘怀一切悲伤与痛苦……」
「是的,对你,我亦如此。」她喃喃低语,不自觉陷入他编织的幻景里。
「楚儿,妳愿不愿意告诉我妳对我的感觉?」他也坐上床沿,与她依恋相望。
她无声的与他对视,突然有些害怕让自己陷入此种彷佛愈演愈真的虚拟幻境中,然而,他那令人无所遁形的柔情眼神,让她无法不坦承自己的心情。
「我觉得……你好似我生命中从未察觉,却命定的那一部分,你远离的那段日子,我茶饭不思,失了魂、落了魄,连与咱们门户相当的人家上门来提亲,我都抵死不从,爹爹哀叹我是被鬼迷了心窍。」
「如此说来,我央媒婆二度上门提亲,是正确之举啰?」
「是啊!只因情意坚贞,咱们终于能结成连理。」
「是啊!今夜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哩!瞧瞧咱们的新房,一大片的红喜幛、一室的红烛光,多么喜气洋洋啊!」他指着空无一物,萧索的石墙,神情却彷如真有个新房般的幸福洋溢。
「这儿真是咱们的新房吗?」
「妳定和我一样,兴奋过头了。」楚樵温柔的责备着她的怀疑。「瞧瞧那个翠屏障,是上头赏赐的,至于那对鸳鸯交椅,可是妳的嫁妆呢!」
「是啊!」她蒙眬的彷佛真的瞧见了眼前景物。「可你为什么坐得离我那么远?这会儿你已是我的夫婿、我的相公了啊!」
「我是怕吓着妳了啊!」他缓缓的挪动,终于与她膝膝相促。「妳是如此的纤巧,像易碎的珠玉,我是如此粗砺,就如同妳爹爹以为的,我太过狂放不羁,不适合他娇柔脆弱的千金。」
「可你已是我的相公,相信我,我不像你所想的那般脆弱。」
「我却仍必须确定妳是真的要我。」他将她的纤手按在他的胸口。「妳尚不解人事,我得留心,以免伤了妳。」
「你不可能会伤我的。」花绮比他更笃定。小手悄然溜入他早已破裂不堪的衣襟,绕过他的腋下,展臂环抱住他宽阔厚实的背。「你与我相知、相惜、相许,你不可能会伤我。」
楚樵因那突来的压力而感觉到肋骨与背脊隐隐作痛,那是连日来巴锴与仇英逞凶所留下来约结果,但他却感激她的触摸,犹如她已替他铺好一条通往云端的路径,就等他率性漫游了。
他不再慎重其事,索性解开自己的单衣,露出硕壮的胸膛。
爱恨都是无心,只是际遇,然温言软语却较暴力或强迫更胜一筹!
审视她云鬓松挽,晕染两颊春潮的怯怜模样,即便楚樵是个再剑戟森严的捕头、再不解风情的武夫,也不觉心神欲醉、魂魄荡漾了!
抽去她的簪子,撩乱她的鬒发,情致缠绵的掬饮她的艳潋。他的唇就落在她的唇上,品尝着她,也以舌尖说服她来品尝他。她学得慢,但终于,她也将舌滑入他的唇间,与他嬉戏纠缠。
从不晓得吻可以如此动人心魄,彷佛这个男子的心与魂全附在她的唇上了。
稍后,她惊讶的觉察到他的改变!他的呼吸转为急促、激烈,他轻轻解开她的薄缕,扯松两人的罗带,展开无比亲昵的探索……下颔、朱唇、雪肤,留下一处处他胡髭刷过的粉色痕迹;酥胸、肋腹、腿间,印下一波波他激荡的情潮所挑起的旖旎。
她任由他摆布,曾半防御、半热情的耽溺在爱情戏码中,亦曾半尴尬、半释然的嘤嘤啜泣。他所给予的感官磨折,是陌生、是细致,也是骇人的。
终于,她腹中深处的激情被燃点,如野火延烧,依着亘古以来的本能,寻求并顺应两人间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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