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了许久之后,我终于找到了一丝希望,他如今昏迷的不省人事,定然也不会知晓我将他带去了冥界。
判官倚在他的床前探了好一会儿的脉,才缓缓道:“上神恐怕是中了寒水池的毒,若是想解毒,便是由万分之万的难。”
万分之万,我俨然一阵心慌,问道:“未免说的夸张了些,那好歹是天族的水泽子,他是上神,理应不该中毒的。”
“是不该中毒。”颜玉因着急召,本想着同子梨喝完酒之后便回屋睡个好觉,便这样匆匆忙忙被召了回来,一旁抖着月白的长袖,“传闻寒水池内深渊不见底,更有冰冻三千尺之力,他若不是根基稳固,想必此时已经魂飞魄散了。”
缓了好一会儿,我怔了好一会儿,颜玉转着茶杯子问道:“他,为何落进寒水池中,又为何会伤的这样重?”
我终究是没有告诉他金莲子的事,或许是因为自私,我如今一门心思便撂在了他的身上,或许是因为害怕失望,十万年来的屡屡失败,已经将原本含着希望的心给削的不堪一击。
“有什么法子救他,他终究是因为我才落在了寒冰池中。”我扶额轻声问道。
颜玉收了茶盏,亦是果断道:“救倒是有法子,但是不知王上,可愿意。”
他素来不大爱叫我王上,只寻常的唤个你字。若是叫了,便必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我推磨了一会儿,问道:“你暂且说出来,他的命,我是救定了。”
惶然的一个答复让我更加心惊胆跳,颜玉恭敬的做了个礼,携着判官出了偌大的央华冥殿,耳畔还扩着他用神识传来的话:“寒水池中的毒乃是阴毒,若强行用法力逼出,只能两败俱损,唯一的便是以柔阴引出他身上的阴寒。而这柔阴,便是女子的以体相引,届时毒会引至女子的身上,再用术法驱除便好。”
这老套的剧情恐只有在轮回殿中才能看上一看,如今却真切的出现在我面前。当我歇斯底里的朝着颜玉嚷着:“那便马上给我寻个女人出来”的时候,他只摇头叹息:“能驱除寒毒的人,只有冥王。”
见我不语,他又莫名添了句:“你希望,他同别人有个什么交情么?”
我为何会在乎这些?低眸看着玉榻躺着的人,彼时正是安和的抿着嘴浅眠着,救或是不救,亦是个问题。
夜明珠的光辉扰的我眼睛疼,我扶额眯着自己的眼睛,挑起了帘幔准备离开时,却蓦然听见他低沉的声音模糊着似乎在说些什么。
脚步甚是轻的走到他的身畔,只听唇齿模糊且不真切的的人,似乎在唤着什么人的名字。
“你在叫谁?”我轻声问道,想着他不过是在做噩梦,方一放下心来。未转身之时逸然听见他模模糊糊唤了句:阿绫。
帘幔惶惶然的罩住一团柔弱的光,我揽着他起身,慢悠悠的解开他腰间的玉带,提心到嗓门的我别过头去,指尖微弱的力量将他衣襟挑开,外衫褪下,他尚有的一缕意识抿了抿唇,看见他拧着眉头的样子我差些将他推下去,但终究是碍于他身上的伤是我造成的,忍下了这股欲望。
“我……我不是有意要看你身体的,明明答应你不轻薄……”我支支吾吾开口,澄清道:“不过,我不会多看的,真的只是为了给你解毒,你放心,若是你还记得的话,我一定会在明日天未明之前,将你的记忆抹掉……”
眼瞧着这样如花似玉的美男子要被我给轻薄了,我咬了咬牙,暗自骂了自己一句肤浅,想着救人一命那混沌镜中定是要给我记上一功的,这才将心中的疙瘩给微微抚平。
撕开内袖的白色绸缎,系在眼睛上,尽管意识清醒着我做了,但是图个眼睛清明也好。九歌,我总算是对的起你。
一挥手间千重帘幔垂下,侍奉在殿中的小鬼们恍然的隔着一扇屏风退了出去,连着带门的沉闷声,消失在耳畔。
衣衫落下划过他冰凉的臂膀,我闭着眼睛,眼前的白绫裹住了清淡的光,晃着心接揽着他的身子……
灵力一点点的透过我的肌肤混进他的体内,缕缕寒气被勾了出来,消磨在甚是灼热的仙泽中。我闭着眼睛,心口越发的沉闷,晓得他的身子亦是愈发的温暖,只差那样一炷香的时间……
再次醒来的时候,约莫已经不在冥殿了,未等眼睛睁开便慌乱的想要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衣裳,索性,摸到了个云边。
似是有百花的香味飘进鼻息前,有一只大手抚摸着我的长发,从发髻拂至发尾,隐约有叮当作响的声音。
“阿绫。”
这一声温柔的唤,生生让我生了一个躯壳的鸡皮疙瘩。急着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云幔遮住了天外未来得及抬起来的光芒,我吸了一口冷气,想着昨夜的事不由得红了一张脸,我,好似真的忘掉抹掉他记忆了。
他甚是好笑的看着我此番反应,扬了扬眉梢问道:“怎么?”
我抓着自己的袖子,咬了咬牙,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可曾记得昨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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