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信从小和他一起跟着钟老将军学习钟家的正统武学,自从五年前去往朔方,对徐如一见倾心之后,为了不被心慕之人看轻,习武更加勤勉。
后来有一次,钟誉和他闲谈时说起林策:听闻林策有意一把绝世名剑——重光,各处派人打听其下落。
没过多久,谢信就从一喜爱收集名刀名剑的铸剑世家中,得到了这柄稀世神兵。
除了上朝之时,他平日走哪都佩在腰间,几乎剑不离身。
钟誉曾开口向他讨要这柄剑,被谢信以将来要送给自己夫人为借口拒绝。
他未来的夫人还能是谁——既然是打算送给心上人的东西,钟誉没再多说。
毕竟他想要这柄剑,只因听说林策想要。
并非真对这柄剑有多大兴趣,只是莫名对宿敌要想的东西起了一点争抢之心。
他问:“莫非是重光剑?”
林策下颌微点:“谢信上次来府上,不小心落下了。”
“……”钟誉不知该怎么说。
谢书怀当初花大气力弄来这柄绝世宝剑,本就打算送给徐如。
挂在腰间的佩剑怎么会不小心落下,他是故意留在此处。
只是谢书怀有色心没色胆,想送徐如礼物讨他欢心,却不敢明说。
他不能多嘴,代替谢信表明心迹,只能含糊其辞:“你就留着自己用。书怀他,他本来就是打算送人的。”
林策:“他说过,要送给未来夫人当定情信物。”
钟誉:“……”感觉更难解释。
谢书怀认定的夫人正是徐如。
谢信把剑的用途朝徐如讲明,也把剑送了出去——虽然“送”的方式有些一言难尽,仍然未敢朝心慕之人坦露自己多年情衷。
钟誉只得再次模棱两可小声嘀咕:“你就留下……你还回去,书怀还得想办法再送一次。”
林策听得隐隐约约,疑惑看了他一眼。
但他们不知逐月将剑收在什么地方,谢信也从未上门讨要,他们没必要急着归还,在女子闺房里乱翻。
谢信自己都不急,他更无需替对方着急。
既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林策再次抬脚,朝将军府大门走。
孙有德担心他到了谢府,一言不合又同谢信和钟誉起冲突,打算跟着一起去,见势不妙还能劝几句。
钟誉忽然看向他:“你不在将军府里伺候林策,跟着我们做什么?”
微皱的眉宇将嫌弃表露地一览无余。
眼见将军目光蓦然一冷,打算为自己出头,孙有德怕他和钟誉又闹起来,急忙主动退让:“卑职恭送钟将军出府。”
钟誉神色高傲:“用不着。我和徐如一道走,别来打扰。”
孙有德诺诺称是,行礼告退,走向内院。
林策皱眉看了钟誉一眼,孙有德已离去,他不宜再小题大做扯着这件事不放,转身再度出发。
钟誉急忙迈步跟上。
他来的时候风风火火步履如飞,这时却如同要保持仪态的小家碧玉,生怕走快了影响婉约娴静,一步一挪速度慢如龟爬。
彼时朝阳初升,光照云破,淡金的霞光映照在竹清松瘦的颀秀身影上,晕染一道高华金边,炫目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钟誉顿觉口干舌燥,喉结一滚,不禁又有些面红耳赤,心如擂鼓。
清瘦如竹的身形过于单薄,窄肩瘦腰不比女子精壮多少,手臂一弯,轻而易举就可将之牢牢禁锢在怀。
只要微低下头,就能埋首于光润的肩窝,细嗅幽淡清香,在净白的脖颈留下靡艳的血痕。
这样霞姿月韵的一个人,应该铸金屋以藏之,给予锦衣华服玉食珍馐,再将他温柔侵占,将这颗纯净无暇的明月染上迷乱的脏污。
他该躺在奢华精雅的高床软枕上,享受清风明月,也让人从他身上享受红尘极乐。
而不是用那双纤瘦的手臂挥舞沉重兵刃,面对尸骸蔽野的沙场,见惯人间最悲惨的血流成河,遍野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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