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将杜希杰引到厢房前施了一礼便告退了,厢房门前两名侍卫模样的人上前打量了杜希杰一番,例行搜身检查。
城主府戒备森严,表面上看侍卫并不多。但寻常丫鬟、下人都会得一两招身手,就说方才那萧总管杜希杰便瞧不出她的修为。
杜希杰并非来做什么违法的勾当,身上自然不会有凶厉之器,除了一捆柴火,一身粗布衣裳便再无长物了。
就连砍柴用的柴刀都不曾有。
城主府之中大多人都是修炼之人,寻常兵刃其实并不打紧。侍卫们主要是为了防范这世界的一种特殊人群。
只见侍卫拿出一枚水晶钱币点在杜希杰眉心,水晶钱币白光大作。侍卫点了点头便放杜希杰进了厢房。
侍卫如此举动自有原由,暂且按下不表。
厢房里间两名婢女正服侍着一名躺在床榻上的年轻男子,想必就是那重病的赵欣公子了。
两名婢女瞧着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修为也是极高,杜希杰感觉这两人比那萧总管的修为只高不低。
来瞧病的人多了,两名婢女显然习惯了,不待杜希杰开口便说道:“我家公子这顽疾怪异无比,意识清楚,也能言语,却是全身无法动弹。大夫们瞧了都说公子气血旺盛,经脉也并未受阻,查验后也不像中毒,还望先生搭救。”
这一套说辞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熟络无比。
杜希杰抱拳一礼道:“我且上前看看。”
两名婢女让开身子,给杜希杰腾出地方,但隐约间做包夹之势,显得十分谨慎。
杜希杰并不识医术,若不是自己那便宜老娘一番说辞和那一瓶红龙血的诱惑,杜希杰也不会走这一遭。
坐在床边杜希杰问道:“赵公子,你且与我说一说身子有啥异样。”
赵欣身虽不能动,言语确中气十足:“我自己也说不清,我自幼修炼,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得很,不似有异样,却是如何也无法动弹分毫,任凭我如何运功也无济于事。”
杜希杰又问道:“症状有几日了,事后可曾服用过丹药?”
赵欣答曰:“有十来天了吧,各种丹药吃过不少,都是瞧病的大夫们开的。”
“喔!”杜希杰沉思半晌又问道:“在下以为公子乃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治。坊间传闻公子与单小姐之事,不知是否属实?”
“无理!”一名婢女呵斥道。
“无妨,无妨。躺着这些天我也看得开了。”
赵欣制止了婢女后又继续说:“坊间传闻虽是捕风捉影,但并非空穴来风。我与单小姐确实有些纠葛。只是原因并非坊间所传的那般,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每个不得善终的爱情故事对于当事者来说都是凄美的,旁观者则不然。赵欣的故事没有啥噱头,甚至比不得坊间传闻有趣。
只是赵欣一个人的单相思罢了,那一日赵欣向单媚儿表白,不曾想被单媚儿以自己要潜心修炼,暂不考虑儿女之事为由发了好人卡。之后便郁郁寡欢,去了城中酒馆买醉,回到家中一觉醒来就不能行动了”。
这赵欣有话唠的倾向,简单的一个单相思故事,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说到少年时代心生爱慕,最后又说到被发好人卡,足足小半个钟头。
杜希杰发誓,这辈子和自家老娘也没说过这么长时间的话。无奈又必须耐着性子听完,还得装高深。
捋了捋头发杜希杰略显稚嫩的脸作高深状道:“公子你且听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神秘的国度,那里的居民大多信仰一种叫做佛教的宗教,宗教徒都被剪去头发,他们戒酒,戒荤,戒贪,戒嗔,戒痴,戒色。把这种戒欲当做是人生的修行”。
“佛家有一个故事如此说,佛陀弟子阿南出家前,在道上见一少女,从此爱慕难舍,佛祖问他,你有多喜欢那少女?阿南回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走过。”
“没爱过怎知何为爱,没痛过又怎知何为痛。感情这种东西付出与回报往往不成正比,其中的弯弯道道又有几人能说得清呢?”
杜希杰自己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多感人,也没觉得道理有多高深。只是便宜老娘让他给赵公子讲一个极有道理又感人的故事,最好是能把赵公子说哭。
想破头杜希杰才随便糊弄了这么一个,至于是否感人、是否高深杜希杰心里也没谱。
好在赵欣公子异常配合,眼眶里泪花打转,不一会两滴泪珠滚落。也不知道是被杜希杰的故事感动的还是想起了那单媚儿。
杜希杰见状心道:是时候了!
突然暴起发难,抬手一记重拳打在赵欣心窝子上。
啪!
一记重拳下去,赵欣哇的突出一大口鲜血。
两名婢女不知是被故事分了心还是杜希杰下手太快、太突然。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此时见状两人立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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