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再说下去,他说:&ldo;来我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因为遇到了麻烦。&rdo;
那个女人似有满腹疑虑:&ldo;你不会轻而易举地让我对你说出一切。我去
见过不少律师,可他们大部分
她突然打住了。
佩里&iddot;梅森脸上泛出微笑。他慢慢站起来,双手撑在桌沿,身体重心放
在两只手上,上身前倾,朝着对面的女人说:&ldo;是的,我知道。你所见的律
师大都有豪华的办公室,许许多多的职员出出进进。你给他们付大钱但却得
不到相应的回报。当你走进他们的办公室时,他们对你鞠躬致礼,恭敬有
加,然后狮子大开口,律师费高得吓人。可一旦你真正有了麻烦,你却不敢
去找他们了。&rdo;
她那双睁大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们对视了约两三秒钟,然后这个女人垂
下目光。
佩里&iddot;梅森接着说下去,语调平缓而有力,但嗓门并没有提高。
&ldo;不过,&rdo;他说,&ldo;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有活儿干是因为我全力以赴为
我的委托人而战。从没有人叫我去开办公司,我也从没有去做验证地产的事,
迄今为止我还没有订立过几份合同,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办理取消抵押品赎
回权。来我这儿的人不是因为喜欢我眼睛的样子而来,不是因为我办公室的
布置而来,也不是因为在某一场所认识了我而来,都不是。他们来找我是因
为他们需要我,也就是他们需要我的特长。&rdo;
她抬眼看他:&ldo;那么你的特长是什么呢,梅森先生?&rdo;她问道。
他嘣出两个字:&ldo;拚斗!&rdo;
她频频点头:&ldo;这正是我想让你为我去做的。&rdo;
他重又坐下来,点燃一根香烟。房间的气氛蓦地缓和了,仿佛一场暴风
雨刚刚平息。&ldo;好啦,&rdo;他说,&ldo;我们在开头上已费了太多的时间。言归正
传吧,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事。先说你是谁,怎么想起来找我的。这样开始
也许会容易些。&rdo;
她开始说起来,语速很快,好像在背事先编好的台词。
&ldo;我已婚。我的名字叫爱娃&iddot;格里芬,住在格罗夫大街2271号。我遇到
一件麻烦事,但又不便跟我的律师们商量。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对我说
起你。她说你不同于其他律师,说你是真正地走出去,办实事。&rdo;
她沉默片刻,然后问:&ldo;这是真的吗?&rdo;
佩里&iddot;梅森点点头。
&ldo;我想是这样吧,&rdo;他说,&ldo;大部分律师都是雇佣手下人和侦探去办案,
让别人去调查取证。我可不这么干,原因很简单,我不相信任何人能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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